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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错,我应该替你开心,可是为什么,我却隐隐约约伤心?

因为我看到了她的相片。

她斜倚着站在一棵桃树前,春日明媚的阳光浅浅洒落下来,满树怒放的桃花,及不上她灿烂微笑的万分之一。

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
我几乎可以听到那清脆如玉盘落珠的笑声。

心素如简。

关心素。

十八岁那年,我终于见到了她。

她远远比我所能想象的还要顽皮得多,她在篮球场上跟柯旭是兄弟,在溜冰场上是竞技对手,她甚至居然是攀岩好手,看她腰间系着防护绳灵活地上蹿下跳,就连向来见多识广的柯旭也惊得半天几乎说不出话。

时间一长我们才知道,这就是关家父女的生活方式。

关定秋教授四十岁过了才开始学电脑,几年不到,已经成为校园网文学版块的著名斑竹。

关家父女是我所见过的最会享受生活的人,普通的人和事,在他们俩的讲究下,总是让人听得津津有味欲罢不能,我见过心素春节在家里布置花卉,极平常的水仙和腊梅,她精心系上自制小灯笼,红白或红黄映衬,说不出的温馨别致。

并且,心素完全秉承了关教授的文学天赋。

她几乎出口成章,任何时间考问她任何文章学问,她几乎张口即辨,极少出错。

开始的时候,我还有些抱着不服跟挑剔的态度,后来,我心甘情愿步柯旭后尘。

可是,对所有这些,她仿佛只是平常兴趣,从不刻意追求,她曾经淡淡嘲笑关教授虽然自诩,却不及佛教六世祖惠能法师的境界:“爸爸总说自己为盛名所累,可是,如果他意识不到所谓的名,又哪来的累呢?”

那年,她十五岁。

我慑服于她的才华,惊讶于她的尖锐,畏惧于她超乎年龄的洞察力。

她显然跟柯旭更投缘。

他们才华相当,年龄相近,彼此打的哑谜说的笑话儿只有他们自己才懂。

她跟柯旭两人到处玩到处游逛,累了跳上一辆不知何处来不知开往何处去的公共汽车,头靠头一路睡下去,睡醒了可以在任意一站跳下去,继续他们的探险之旅。

一片落叶或是一只小蚂蚁,一个事件或是一群人,他们可以兴致勃勃讲上好久好久,或相视大笑或抵头窃窃私语。

有时候我想,俞伯牙和钟子期,大概就是他们俩这个样子,略带癫狂,却让人看了心生感动。

他们仿佛是为对方而生的。

如果不是后来柯旭早逝,发生什么事我都绝不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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